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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参加99公益日?

5851浏览    2017-09-08发布

我第一次接触弘慧是初二那年,跟家人一起和帆总去湖南通道走访,其实我并不明白自己是在干什么。


印象很深的是见到有些和我同龄的孩子住的房子的墙是树皮做的,而且还不能挡风。爸爸妈妈跟我说,学习是这些孩子唯一的出路,我懂了但是又没懂。我尝试着去想象假如自己生活在他们的环境我会怎么样,我想象不出来。


三天的走访,白天走了很多山路,晚上住在县城可能“最好”的酒店里。对比下来发现,县一中算是这片区域里条件相当不错的地方,起码窗明几净,但十几平米的宿舍住好几个人,床板是长短不一的木板。那可能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差距”。



初三暑假第一次参加“圆梦北京夏令营”,营员是即将参加高考的准高三生。我跟着一群来自湖南的“外地人”逛北京,凌晨两点起来看升旗,爬长城,然后去科技馆,困得坐地上靠墙上睡觉。认识了唐慧,福娃,杨聪时(其实初二在通道时候也就见过),还有很多以后还会在活动中出现的人,很开心。


高一暑假第二次参加“圆梦”,这个时候开始有做“公益”的意识。这一年“逗比”这个词开始流行,我开始以“逗比”的形象自居。我把达达拖来参加活动(达达前两天知道弘慧在99公益日筹款,把他微信里所有的零钱都转给我让我捐)那一年认识了瑞雪姐,史慧姐,廖玉,忆琳,张蕾,还有很多以后还会在活动中出现的人。活动的标语是“身体力行,做快乐公益”,但是我依旧不太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那年还是训练营的第一年,我还记得我很嫉妒有的志愿者“三刷”了弘慧的暑期活动(圆梦营,训练营和实践营)。



高二暑假,沅陵筒车坪训练营。一提到这个活动,很多人心里又要柔软了。


我在训练营教英语和无伴奏合唱“阿卡贝拉”。我凭借着自己极其有限的乐理知识编了四个声部的阿卡贝拉版《高飞》,后来发现九位学生里只有一位音唱得准,于是紧急改了曲子,改成基本上大合唱。


本来没计划教英语,发现英语组缺人,立马去帮忙。因为教两节课,另一个志愿者叫我“课霸”,其实他自己教的课几乎所有志愿者老师都会去听,因为讲得真的很好。


那年我还是班主任,和一个在加拿大上学的助教带九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虽然我自己也才十七岁。我们班叫“城管执法大队”(谁叫班主任是个逗比)。我很爱很爱这九个孩子,夏令营结束的那天我哭的比他们厉害。班长宋佳小声地跟我说“老师你别哭了”(虽然我多次告诉他们要叫我姐),但是我“哇”哭得更厉害了。


筒车坪晚上的星星真的很好看。



参加完训练营我好像明白我在干什么了。我参加的是“志愿服务”,服务对象是湘西大山里的初中生们。他们的家庭情况都不太一样,但基本上父母都在外打工,几乎很难负担学费。他们可能知道学习能改变他们的命运,也有可能不知道,但他们学习都很努力。


我开始真正关心这些孩子们,因为我知道并相信他们能达到的地方比他们自身环境能允许他们到达的地方要远得多。也许我不能帮助他们到达更远的地方,但我能帮他们认识到他们可以。


认识到我在训练营扮演的角色后,我发现真正身体力行地去参与一个公益活动比我们想象中去山里教一个星期的课,发几条朋友圈,交几个朋友所需要的努力要多得多。我们需要把公益当成工作来严肃认真地对待,而不是暑假里几个星期的奇遇或者自我拓展。


我对“公益”的认知产生改变之后,第二次参加了筒车坪训练营(99公益日的“乡村学子的成长营地”项目),担任“全宇宙超级无敌英语组”课组组长。




弘慧的暑期夏令营项目做得越来越丰富,每年都在寻求突破和创新。99公益日是为营地项目募款的很好机会,也能让更多的人看到和了解这些乡村学子。


我这一年只发起了这一次一起捐,因为我知道这些捐款真的会对营地项目有帮助,对那些乡村孩子有帮助。


感谢你,在任何时候献出的爱心。


文/杜玥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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